第5章，假如生活欺骗了你

假如生活欺骗了你，你会怎么做。我的选择就是，和生活一起欺骗自己。人生百般滋味，生活无所吊谓，什么对错，那是大人物改考虑的事，像我这种，随波逐流就好。柳云是我唯一的朋友，知根知底掏心掏肺那种。他和我一样，创业失败后，就找了一份走街串巷工作，说白了就是外卖员。今天，生意不错，打电话约我撸串。我们都很不善言谈，很内向。当然，这也是我们创业失败的主要原因。这是个拼嘴的时代，没有人有时间感受你的善良。好在，我们都习惯了。都是老顾客，店家自然知道我们的习惯。一盘毛豆，一盘花生，四十个肉串，四瓶啤酒。两人酒量有限，想不想买醉要看心情。他心情不错，应该是想少喝点，接下来应该还有娱乐。柳云：［哥们，今高兴，咱俩不醉不休。］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。喝醉了难受不说，关键是，哥们你糊涂啊，多聊点高兴的事多好，何必花钱遭罪呀！再者，你高兴了，凭什么要我遭罪，这道理说不清啊。柳云：［怎么？看你脸色，好像不待见我高兴？］我这句话伤感情，兄弟过的好我当然高兴。和父母，兄弟，粉丝姐姐没道理可讲，赢了他们不高兴，输了大家都高兴。想想这个，两瓶啤酒都不是事。柳云：［猜猜，我今天跑了多少单，猜对了我请客。］我有点懵，不是说好了请客么，怎地，他想反悔？我伸出手指，一根，两根，三根……直到伸出另一只手，才看到他眼神有点紧张。［90多单。］柳云很吃惊，［怎么猜到的？］这就是我俩的智商，做生意时，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我们底线。［真的，我明明瞎猜的。］［哈哈哈……］一瓶半就下去，我就眼神游离，脑子开始迷糊。柳云酒量好一点，也好不了多少。我喝多了喜欢沉默，他喝多了就是一个话唠。柳云：［忘了问了，你小说写的怎么样，够生活不？］我能说什么。总不能说写的很差，凭姐姐们活着吧。［嗯，还行。］柳云：［你比我强，能做自己喜欢的事，还能养活自己，哪像我，除了吃饭，给父母点，交交房贷，一个月也剩不下几个。］忘了交代，我们生意做的失败，也有过辉煌，曾经站在红利风口，都买了一套房。我们都结过婚，都离了。相同经历，让这艘友谊小船更加坚固。最后，还是我先醉了，等我睁开眼睛，已经深夜。躺在床上，光溜溜的。这家伙不知道避嫌，每次都这样弄我。不用多说，口袋里肯定多了几百块钱。柳云知道，以我的写作水平，能吃上全勤低保就不错了，肯定吃不好。每当他挣的多，就找理由请我吃饭，顺便留下点钱。在这钱欲横流时代，这种温暖很可贵。拥有这份情谊，换作是谁都要感动。我激动了么？说实话，有一点，但不是很多。他给的钱我都记着，一分不动。有时候想想，我就是他的钱罐，更像他父母，盼望着再次找到心怡的人，重新建立家庭。到时候，我再加上点，当份子随回去。穷人想过好，最好早结婚，在生个孩子，两个人挣钱，花一个人的，能节省不少。再就是，三角立地更稳固，有点困难也离不开。我们都没有孩子，所以，守护的鸟轻易飞走了。……开启直播间，里面都闹成一片。［弟弟，怎么才开播，遇到什么事了？］［他喝酒了，应该是两瓶。］［你还别说，就这种忧郁眼神，真的很诱人。］我说不过你们，我沉默总行吧。叽叽喳喳的，就显摆你们了。不过，周末的事，我还得交代一下。听到我的解释，视窗离文字满天飞，连麦要求此起彼伏，被我统统无视。里面乱成一片，各种想法都有。最后花语一锤定音，同意了。接着，各种打赏扑面而来。我都习惯了，她们都是好意，也不差钱，我不能反驳，也无法拒绝。这时，小小萝莉的身影在外面磨蹭一会，进来了。也许，她被之前场面吓坏了。那么多打赏，几十个人的直播间，飞机大炮满天飞的，任谁也忍不住惊叹。接着，我愣了。一条飞龙霸屏！小小萝莉赏的！这个举动，直接惊呆了直播间众人。这孩子，怎么这么有钱！她们都静默，等着我的回应。小同学乱花钱刷礼物，这种行为当然不可取。［小同学，这样就不对了，你妈妈辛辛苦苦挣得钱，你不能这样糟蹋。］没等我说完，她要求连麦。［大哥哥，你真的来看我吗？］声音急切，蕴含无限惊喜，直接将我心头不快熄灭。［小同学，当然是真的。周末带你出去玩，放松放松。毕竟，你的学习压力这么大。］小小萝莉：［谢谢大哥哥，我真是太高兴了。］小孩子的愿望很单纯，比较容易满足，哪像我们成年人，一个个欲望层出不穷，过了一山又一山。不过，该说的还是要说。［答应哥哥，以后想看我，不能刷礼物，你还是一个学生，用的都是妈妈挣的辛苦钱，这样是不对的，你应该体会她的辛苦。］小小萝莉：［知道了。大哥哥，我先下了，拜拜。］小孩子做事就像一阵风，有些话还没说完，风就飘走了。直播间热闹非凡。有的埋怨小小萝莉不懂事，不懂体贴大人，见面之后要好好教育。也有姐姐怀疑，这母女也许不差钱。这些都是猜测，只能等见面之后，弄个水落石出。我看着纸条上号码，加了个V.。我的V，是扑街作者。半个小时后，对方有了回应。V名很简洁，是一个名字，李美凤。头像是一支雍容高贵的牡丹花。李美凤：［不好意思，刚才有点事没看到，］我回了个笑脸，随手发了位置。在我心里，这件事太不真实。孩子的确重要，尤其是学习态度。对两个素不相识的人，见面这种事闲的非常奇怪。我更希望的是，李美凤就是情绪所致，随口说说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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