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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
新人下乡俩小妹同来敖杆
艰苦磨炼郑方同迎来蒙蒙
知青李蒙蒙接到郑方同来信,并没有急着回信。也不想马上去敖杆大队探望郑方同。她并不是不想念他,也不是怕自己急切造访有失体面,是另有原因所在。郑方同的信虽然廖廖数语,但是言简意骇。既表明他的态度、又有把她所送手表欣然接受、戴上合适的实际行动,使李蒙蒙吃了一颗定心丸。她现在正等待一个有利时机,一但成熟,她就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把自己的愿望实现。
市卫生局正在组织医疗卫生队下乡支农,到各公社卫生院驻扎,诊疗农民朋友所患重病或是疑难杂症。每名医护人员到农村卫生院驻扎两个月,轮流下乡。李蒙蒙本来想第一批报名下乡,她一看没有给红旗公社派支农医护人员,就没有报名。
第二批机会终于来了,她一看名单上有红旗公社,就主动报名。经过批准后,她除了准备好自己的日用品外,还给郑方同准备一些吃的用的。临行前,她来到郑方同家,想问问他家人还有什么事情。
到郑方同家里后,李蒙蒙看到他小妹正在收拾个人用品,打包装箱。就问她这是干什么?小妹跟她说过几天就要和同学们去红旗公社上山下乡、插队落户了。李蒙蒙轻轻地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:“瞧我这脑袋,我怎么把这样大的事儿给忘了呢。今天来没给小妹准备礼物,好在我明天去红旗公社医疗支农,在那里呆两个月呢。我在公社等你,保证给你送到知青点。”
小妹一听特别高兴,握着李蒙蒙的手说:“你要能送我太好啦!谢谢姐。”
随后小妹又有些忧郁的说:“不知道我哥能不能去看我,我都想我哥了。”
李蒙蒙笑着说:“他要是知道你去,肯定能去看你,你就放心吧。”
李蒙蒙又见了郑方同的父母,谈唠一会,就回去了。
十一月上旬一天上午,红旗公社大院挤满了人。一百多名知青齐聚这里,等待着知青办领导分配各大队知青点名额。胡岚、郑方芳等七名知青被知青办领导带到公社大门口,交给敖杆大队张书记。杨丽丽和马向锋连忙走上前去,迎接他们的新伙伴。
正在四处寻找哥哥的郑方芳一眼看见马向锋,喊了一声:“锋哥”就跑了过去。在后边帮胡岚拿行李物品的胡枫吃惊不小,这是什么情况?她怎么认识马向锋呢?然而跟在后面帮方芳拿行李的李蒙蒙却不以为然。她心里只想着怎么没见郑方同呢?
胡枫只知道她小妹被分配到敖杆大队,并不知道郑方同小妹也来这里。她正愣神的功夫,张书记走过来帮助他拿行李。她刚想问张书记是怎么回事,马向锋扯开嗓门喊道:“李蒙蒙这是送谁来了?”
什么?李蒙蒙,这个名字怎么这样熟悉。
郑方同醉酒时就曾一直呼唤这个名字。知青们也提起过,可惜没见过真容。“我送方芳来了。怎么没见她哥郑方同?”
李蒙蒙急切的问。胡枫顺着这甜美的声音着眼望去,哎呀妈呀,这个女人长得也太好看了,跟魏大丫比不相上下。刚才她只顾和小妹说话,没看着身边还有这么一位女仙。
这一下胡枫不用再问任何人是怎么回事了,一切都明白了。好你个郑方同啊!你不但有门路还有艳福。能送你妹妹下乡的女人,和你能是一般的关系吗?这时杨丽丽安排知青上车后,过来和她们打招呼。经介绍,李蒙蒙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马向锋提过的胡枫。大家把知青们的行李物品装上马车,上车坐好。连人带物品使两辆马车都没有空闲。
马车直接来到知青点,把行李物品卸完后,大家一起来到大队会议室。张书记组织社员要给新知青开个欢迎会。李蒙蒙听说郑方同在两家子大队劳动改造,焦急万分。立马告辞,前去看望郑方同。方芳要随她一起去,被马向锋劝回。他说大队开会欢迎你们,你怎么能走呢。他表示改日陪她一起去。
胡枫看李蒙蒙真要去两家子大队,很想把她和郑方同的关系弄个究竟,就要和她一起去。张书记一看公社主任夫人要一同前往,哪能让她走着去呢。再者说胡枫也是公社妇联副主任啊。他连忙喊:“胡主任,你稍等,我让老纪头送你们。”
扭头去找车。胡枫点了一下头。
李蒙蒙非常惊奇的问胡枫:“书记怎么管你叫主任呢?”
胡枫抿嘴一笑说:“叫着玩呢。”
李蒙蒙想起在公社张书记主动上前帮胡枫拿行李,觉得管她叫主任不像是叫着玩。刚要想再问什么,纪老大赶车过来,俩人上车,奔往两家子大队。
一路上,除了纪老大询问李蒙蒙现在情况咋样外,没有人再说什么。俩个女人都在默默地考虑自己的事情,或者说在考虑同一个事情。
本来新知青欢迎会来的社员并不多。社员们听说新知青里有郑方同和胡枫小妹,大家觉得新奇,都跑过来看热闹。男女老少把大队部围个严实。张书记一看这会议室太小挤不开、装不下这么多人,干脆把会场移至院里,好在天气没啥风、不咋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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